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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马: 美国的法院在争什么?

flyingpku 看了看狄马 写的美国高院,开始还行,看到介绍filibuster就有点失望。阻挠议事并不需要你真的在那里用无休止的演讲,只需要表示你要 filibuster,这事情就不议了。要否决阻挠议事有2/3多数就行。 // http://is.gd/iqaFf6
http://www.bullogger.com/blogs/dima/archives/378263.aspx
美国的法院在争什么?
狄马 @ 2011-5-8 16:19 阅读(1407) 评论(7) 推荐值(105) 引用通告 分类: 未归类
美国的法院在争什么?

                                      □狄 马

                                          一

    最近,美国举行中期选举,许多中国人感到很困惑:为什么在我们看来鸡毛蒜皮的事情,比如,妇女堕胎,同性恋的性行为,学校举行课前祈祷,竟然会成为美国两 大党——民主党和共和党——斗争的焦点?在我们看来,同性恋能不能结婚,屁民的婆姨选择在什么时段流产,是三个月前还是三个月后,犯得着党和国家 领导人在电视上辩论吗?电视上为什么不播些更重要的事情?比如政治体制改革,比如言论自由,比如群体事件,公民维权上访等,这些问题哪一个不比 “学校里能不能讲进化论”,“鸡奸算不算犯罪”更重要?

    这些疑惑站在中国人的立场上都不难理解,但仔细一想,你就会发现:这些在中国人看来十分重要的问题,美国人早就解决了。比如中国人望眼欲穿的“政治体制改 革”,早在二百多年前就由合众国的开国之父们通过制度摆平了。方法很简单,就是:建立多党制,实行三权分立,地方自治。再要简单地说,就是:一人 一票。言论自由,群体事件,公民维权上访等更是不成问题,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规定:国会不得制定法律以“削减人民言论或出版自由;削减人民和平集 会及向政府请愿伸冤之权力”。

    你当然可以推己及人,认为美国人的法律是虚伪的,规定了不等于能执行。但实际上联邦法院在几十年的司法审判中,曾几次将烧国旗视为“言论自由的一部分”, 予以保护。在1971年的“五角大楼文件案”中,最高法院更是破天荒地裁定:国防部认定的“绝密”不能成为干涉新闻自由的理由,“以牺牲代议制政 府知情权为代价来保护军事和外交秘密,这种做法不会为我们共和国提供真正的安全”,下级法院的新闻禁制令就这样立时失效。

    对于这种判决,中国人当然不会理解。其实,正如1989年美国最高法院的一位大法官,在判完国会山下烧国旗一案后说的:“如果一个国家连自己的国旗都允许 你烧,那么你还有什么理由去烧它呢?”因而,如果你现在还是要问,美国人为什么不在选举期间争论一些更重要的事情?我只能告诉你:堕胎、同性恋就 是他们认为的“重要事情”,而我们认为的“更重要的事情”他们早就解决了。

    文明没有高下,但有迟早。我们和他们不在一个时间维度里。

 

                                         二

 

    上海三联书店最近出版了一本书,书名叫《九人:美国最高法院风云》,是美国资深法律评论员、记者杰弗里·图宾写的。是书以生动的笔调叙述了美国联邦最高法 院从1990—2007年间,在堕胎、言论自由、种族平权、同性恋、政教关系等议题上的观点交锋和立场变化。在追述最高法院近17年来重要判决的 同时,作者还以列传的形式给我们描绘了伦奎斯特、奥康纳、罗伯茨、肯尼迪、斯卡利亚、苏特、布雷耶、托马斯等大法官的个性、理念与成长经历,并生 动阐释了大法官们的个人偏好、政治立场与判决意见间的关联,尤其是大法官的任命与美国政局变迁之关系,让一些中国人看了很失望。他们说,天哪!我 们原以为美国是天堂,但看了最高法院判决的内幕,觉得也不过如此;尤其是看到,围绕大法官的提名两党展开的政治斗争,以及这些大法官在审理一些关 乎“意识形态”的“大案要案”时,总是站到各自的政治立场上打分,惊呼:这不和我们一球样么?甚至还有人拿美国司法的政治化,来论证中国司法政治 化的合理性,说,你看,既然连美国最高法院这样的神圣机关都不能超然于政治之外,世界上还有哪个国家的哪家法律能做到司法独立呢?言外之意是:不 要争了!天下乌鸦一般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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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法治追求的目标不是与政党政治绝缘,而是限制政府,保障人权。由普通公民主导的民主制度也从来不敢宣称自己是完美的,倒是一些独断专行 的国家喜欢标榜自己“伟光正”。美国最高法院的司法审判之所以不能摆脱两党的意识形态纷争,与美国最高法院在联邦框架中的地位、功能以及在分权结 构中所处的位置大有关系。

    我们知道,美国最高法院的大法官是由总统提名,参议院通过后履任的。因而总统为了自己的施政纲领能够顺利实行,总是希望把支持自己政治立场的法官送到最高 法院。但这并不意味着最高法院的大法官就是总统线上的人。因为总统只有提名权,最后的确认要经过参议院的多数同意,而大法官的任职又是终身制的, 除非有重大的渎职行为,要启动国会的弹劾程序外,总统并没有罢免权。这样,一个总统完全有可能在自己的任期内没有一次提名的机会。他在四年或八年 内都得面对“先皇”留下来的大法官。

    好不容易熬到一个大法官老死或自动退休,总统逮着了一次提名大法官的机会,他也不敢把己方中那些持极端主张的人提上来。原因很简单:假如你是一个共和党的 总统,你把那些宣扬种族隔离,禁止妇女在任何情况
堕胎的人提上来,不用说对立党派的参议员,就是自己一方的参议员也未必会给你投赞成票。退一步 说,即使支持总统的参议员占绝对多数,总统也有把握他们都会投赞成票,处于少数的一方是不是就完全无计可施了呢?不是。2005年乔治·W·布什 获得连任后,想任命一批极端保守的法官进入最高法院。那时参议院中的共和党人已经占了多数,位居少数派的民主党人就扬言他们要启动“阻挠议事法” (filibuster)。

    所谓“阻挠议事法”,就是通过“冗长演说”阻止正在审议的议案或提名交付表决。这是美国参议院的一项特殊议事规则,目的在于给少数派留下一道最后抵抗的程 序。因为根据参议院历来的规矩,只有所有的参议员都发言完毕才能将某项议案交付表决。也就是说只要有人发言,这项议案就永远没有表决的机会。直到 过了预定的表决期限,或对方实在不胜其烦,宣布放弃某项议案为止。你也许会问:假如碰到一个“流氓参议员”,不管你有多重要的议案,他就是没完没 了地占着话筒,岂不是再好的议案也别想通过了?不会的。因为根据规定:发表“冗长演说”的议员,可以吃饭,可以喝水,但不能坐下,更不能离开大 厅,一旦离开就被视为放弃发言权,其他议员就可以乘机投票,立即表决,“阻挠议事法”即告失败。

    鉴于这种严厉的规定,身体不好的议员即使对某项议案深恶痛绝,也不敢轻易发表“冗长演说”。不说别的,单是不让上厕所一项,就使好多人望而生畏。因而历史 上采用这种极端手段阻止表决的议员并不多见。但也不是没有不服输的人。1955年,德克萨斯州参议员科尔宾为了封杀一个征税法案,在参议院讲台上 连续讲了26小时15分钟。相比之下,另一位参议员Strom Thurmond的成绩就稍微差一些。1957年,为了对抗民权法案,这位来自南卡罗来纳州的老汉一连讲了24小时19分钟,讲到最后实在没什么可讲的 了,就在讲台上念电话号码本。因为在这段时间里,你是在启动一项程序,讲的内容是无关紧要的,只要把时间占住就可以了。在1971年的“五角大楼 文件案”中,一位叫麦克·格拉弗尔的参议员,为了支持本案的主角艾尔斯伯格,宣布他将启动“阻挠议事法”,就是在参议院的讲台上朗诵五角大楼的秘 密文件。为此,他事先看了医生,因为要保证站着念文件30个小时,必须要有好的身板。除此之外,他还在裤子里装了一个大的小便器,以保证尿液不会 流到国会大厦的地板上。

    由此可见,这项程序的设计者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他想阻止“多数”挟人数之威通过一些让“少数”绝对无法忍受的法案,于是就设计了“阻挠议事法”;同时他 又想阻止“少数”滥用“阻挠议事法”干扰“多数”正常议事,于是又附加了相关的条件,使得滥用者必须支付高昂的身体代价,比如憋尿,两腿发软,因 站立太久导致的头晕眼花等。

    因而不到万不得已,少数派不会使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如果眼看这种激烈的对抗就要发生了,双方都会寻找一个折中的方案来避免。民主的最大好处就在于它能妥 协。2005年春,民主党人之所以放话给布什,目的正在于让布什妥协,不是真的想使用“阻挠议事法”。如果真的想使用“阻挠议事法”,就用不着事 先放话了,到时候兀地来个“冗长演说”,不正好给对手一个措手不及么?布什当然也明白民主党人的心思。随即成立了一个由14名中间派参议员组成的 协调小组,负责解决双方的分歧。最后达成共识:让那些晾了很久的保守派法官尽快接受投票,无论是进是退,都该从速表决;作为回报,共和党也不再提 出修改“阻挠议事法”的规则。

 

                                      三

 

    我现在要说的是,这些被提名的大法官到任后的审判,一般都不会使任命他们的总统大跌眼镜,尤其是在涉及政治性很强的案件时,大法官的判决都基本上与任命他 们的总统立场一致。但这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些大法官是为了报答“明主”的知遇之恩,故意讨好才这么干的?我认为不是。如果说他们的判决与总统的立 场是一致的,那是因为他们秉持的政治理念本来就是一致的,并不是做了大法官后才一致的。但同时我要说,人是很复杂的,人的复杂性首先体现在,人是 会变的。有的大法官在提名时是保守派,但随着社会潮流的变化,最后却变成了自由派。1950年代的首席大法官沃伦就是这样。1953年艾森豪威尔 提名他时,曾认为他是一个铁杆的保守派,但令艾森豪威尔惊讶不已的是,没过几年,沃伦就变成了自由派,而且是那种激进的自由派。以至一生阅人无数 的艾森豪威尔,晚年哀叹道:提名沃伦是他“一生中所犯的最愚蠢的错误”。奥康纳与肯尼迪本来都是共和党人,他俩都是由里根总统提名为大法官的。在 2000年的布什诉戈尔案中,他们也都坚定地站到了共和党一边,驳回了要求在佛罗里达州重新计票的请求,最终把布什送进了白宫。但在舆论的批评声 中,他们都渐渐转向了自由主义,尤其是在关塔那摩俘虏案中,作出了与布什行政分支大相径庭的判决。在由奥康纳撰写的多数意见中,她以严厉的措辞批 评布什政府:“战争状态并不是开给总统的空头支票”,“即使在海外为国而战,我们也必须恪守自己在国内秉持的法律信念”。

    因而,你不能拿美国司法的政治化来论证我国司法政治化的合理性,二者根本就不是一回事。美国司法的政治化是共和党与民主党在宪政框架下展开的政治博弈,双 方都得遵循同一游戏规则;而我国司法的政治化来自一个单独的执政党对司法的绝对领导。在美国,联邦最高法院的首席大法官也不过是庭审会议的召集 人。如果一个案件他处于多数的一方,就由他亲自或指定一位大法官撰写法院意见;如果他处于少数的一方,则由多数方中资历最深的大法官亲自或指定一 位大法官撰写法院意见。首席大法官在所有的判决中都只有普通的一票,并没有指导意义;而在我国,一个“政法委书记”的电话就可以将法院的判决立即 推翻。

    不错,在审理一些政治性很强的案件时,最高法院的判决结果从来不取决于每一位大法官的智力、人品和专业水准,而是他们在“意识形态”方面所持的立场。用图 宾的话说:“在最高法院,意识形态的差异高于一切”。但美国人理解的“意识形态”和我们说的“意识形态”也不一样。我们说的“意识形态”是指统治 者强加给全社会的一整套观念体系,包括概念、原则与世界观等;而美国人说的“意识形态”只是指一种政治哲学或价值立场,本身并无褒贬之义。不是说 自由的就是进步的,革命的;保守的就是腐朽的,反动的。

    一般来讲,保守派更多地强调一种既有价值或传统秩序,因而他们反对堕胎、同性恋,支持死刑和公民个人持枪,向往小政府、低税收的“小国寡民”状态;自由派 则相对倾向于变革,因而赞成堕胎、同性恋,反对死刑和公民个人持枪,要求扩大联邦政府权力,建立“高税收、高福利”的国家。由于历史的原因,美国 两党虽在一些基本价值方面没有大的区别,比如在言论自由
,游行集会自由,强调公民的个人权利方面,谁也不敢说个“不”字,但在对待既有价值的态度 上,两党存在着很大的分歧。民主党因相对倾向于支持变革,因而被冠以“自由派”的美名;共和党因相对倾向于维护传统,因而被贴上“保守派”的标 签。但实际上,人在具体的历史进程中,他的思想、观念是很复杂的,比如有的人中间偏左,有的人中间偏右,有的人时左时右。你怎么概括它?就依我而 言,假如我是一个美国公民,我想我大体上属于自由派;但在扩大联邦政府权力,反对公民个人持枪方面,我又是一个坚定的保守派。你说我是民主党还是 共和党?

 

                                       四

 

    在对具体问题的看法上,也不好简单地说谁对谁错。就拿两党争论的焦点“堕胎”来讲,一党宣扬“选择权至上”,一党宣扬“生命权至上”。“选择权至上派”支 持堕胎,认为妇女有支配自己身体的自由,因而禁止堕胎就等于合法地侵犯女性的生育选择权和隐私权;“生命权至上派”反对堕胎,认为孩子的生命一旦 在母体内形成,再要无节制地堕胎就等同于杀婴。你说两派谁对谁错?

    正因为此,无论在1973年的罗伊诉韦德案中,还是1992年的计划生育联盟诉凯西案中,两党的法官都极其难为。他们争论的核心,不是该不该保护女性的健 康,孩子的生命应不应当得到尊重,而是在妇女根本不想且无力抚养的情况下,能不能堕胎?如果能,选择在什么时段?手术前要不要通知丈夫?没有丈夫 的怎么办?在罗伊案中,布莱克门大法官认为应以三个月为期。他指出,在怀孕最初三个月,胎儿尚未成型,堕胎对孕妇一般不会造成伤害。在此期间,堕 胎的决定和施行“必须取决于孕妇主治医生的医学诊断”。但三个月过后,各州就可以对堕胎实施限制,因为这时法律保护的重点已转移至胎儿利益,而非 女性权利。在凯西案中,联邦最高法院再次以5﹕4的票数维护了罗伊案的判决,并认为女性在堕胎之前不必通知丈夫。因为这个国家有成千上万的妇女是 家庭暴力的受害者。如果法律要求她们请示丈夫,那么和变相阻止她们堕胎没有区别。但反对的人认为,随着医疗技术的进步,以三个月为期的划分方法已 不合时宜,越来越多的例子可以证明,孕婴在妊娠初期就可以在体外存活。既然现代科技为宫外婴儿的存活提供了更多保障,那么婴儿的生命体征是不是就 应当从受孕的那一刻算起?

    你看,尽管堕胎是两党乃至全国各族人民争论不休的话题,但你能从中看出光明与黑暗、进步与反动来吗?这是两种前途、两种命运的斗争吗?堕胎之前要不要通知 丈夫?丈夫反对怎么办?这里面有颠扑不破的真理吗?

    更重要的是,在美国,即使你真的认为这里面有颠扑不破的真理,你也可以捍卫你的真理。捍卫的方法不是背过领导嘟囔两句,而是公开在报纸上发表言论,或游行 集会要求总统或州长下台,甚至以身试法求得司法解决……如果这些手段你都嫌麻烦,最简单的是你手里有选票。因为根据美国宪法,总统是四年一换,众 议员是两年一换,参议员是六年一换,你随时可以用你的选票换掉你不喜欢的“党员干部”。只是有一点,你得搞清楚:你在这么做的时候,别人有可能在 反着做。因为你有一票,别人也有一票。

    因而,无论在众议院、参议院,还是联邦最高法院,两党都不要想灭了对方。不管时势如何变换,两党的态势永远是此消彼长,而不是你死我活。历二百年而不逾。 用姑苏女子林黛玉的话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两党中的任何一党都可以高唱:“东风吹,战鼓擂,现在的世界上究竟谁怕谁”。 只是不要忘了,当东风你在呼呼吹的时候,西风也在呼呼地吹;而且根据美国的现状,这种吹是真的吹,不是抱个花瓶当喇叭地吹。既不是东风领导下的南 北西风合作制,也不是西风领导下的东南北风合作制,而是东南西北齐动员,大家一起吹。因为它的宪法创立者认为,如果四种风中有一种风是领导风,即 使你说得再甜蜜蜜,也只能跟着领导吹。比如,让东风领导西风,西风就只能跟着东风吹;如果东风领导着西风,但对西风说,为了咱们二风的团结,我也 跟你往东边吹,你说是谁领导谁?


麦田小稻
麦田小稻 [74.82.179.*] @ 2011-5-8 23:58:33
一个是讨论王祖贤和刘亦菲谁更小倩;一个是推选凤姐和芙蓉姐谁更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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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ter112232
water112232 [131.217.255.*] @ 2011-5-9 11:15:20
如果在中国的话。我们的观念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母亲的权益当然最优先保护。成年女性已经为这个社会做出了很多贡献,而婴儿还没诞生,还不是 社会成员之一,当然谈不上保障了。

引用美国政界常用的一句话‘一切以美国为最高利益’,这里便是‘一切以社会为最高利益’。如若不然,以后是不是还要保护动物权益法?禁止吃肉?损 害社会成员利益,来保护非社会成员,简直荒唐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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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花香没有树高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 [71.106.154.*] @ 2011-5-9 13:02:08
很好!获益良多。如果民主是个东西,那就是某人说的“民主是个好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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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天紅中俠
飛天紅中俠 [210.5.176.*] @ 2011-5-9 23:14:08
(以后是不是还要保护动物权益法?)不是 以後 而是早就該有。天地萬物的存在並不是特別為人類提供食物和舒適的環境。人類只是地球上其中一員,不比其它物種尊貴。人和獅子老虎一樣,吃肉沒錯。只是別為 了口褔濫捕濫剎。給人家留條活路。我不信佛不是說佛經。如果能夠(损害社会成员利益,来保护非社会成员)這是很偉大的胸襟,人道的表現。為何會荒 唐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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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z008
qaz008 [112.175.234.*] @ 2011-5-9 23:58:23
王丹台独身份大起底

流亡海外的王丹近日终于被揭下了“民运精英”的“画皮”,随着台湾民进党前总统陈水扁国务机要费案深入,王丹收取阿扁40万美元台独经费的事实也 水落石出,他假民运、真台独的面目也昭然若揭。
王丹一向标榜自己清白和讲诚信,在收取台独经费上也不断抵赖,企图蒙混过关。早在扁案爆发多年前,就有台湾媒体揭露王丹收取阿扁巨额台独经费,海 外民运组织民主教育基金会曾有成员质问王丹,但他矢口否认拿了黑钱,还信誓旦旦说“不信可以查我的银行帐号”。且不说这种黑钱从来见不得阳光,即 便收了也不会在银行留下痕迹,而他不主动出示银行帐号以示清白,已说明了他的极度心虚。不仅如此:2004年王丹和王军涛还发表“关于政治陷害案 的十点声明”反咬一口,摆出一副政治受害者的姿态,来混淆视听,博取同情。
不料两年之后的2006年,阿扁因贪腐东窗事发,他亲口招供被指贪污的机要费中有20万美元给了王丹。此时王丹仍一口咬定没收过阿扁的钱。但终究 纸包不住火,4月15日台湾高等法院就阿扁国务机要费案召王丹应讯,他在法庭上不得不承认确曾收到阿扁两次汇款,每次20万美
元,总计40万美元 经费。
尽管王丹事后发表声明,称自己是收取“中华民国”的捐款而不是阿扁的私款,但不论他怎样玩弄文字游戏为自己辩解,他诚信破产、出卖人格已是铁的事 实。更为重要的是,王丹视阿扁为台独金主和教父,甘愿为台独卖力的黑幕也被彻底曝光,根据台湾重量级媒体披露,陈水扁当年策划把海外民运变成民进 党的台独招牌,并企图将海外民运推回大陆,变成民进党在大陆的“第五纵队”,王丹正是阿扁手中的一张王牌。
实际上,王丹任社长的《北京之春》是台湾“国防部”军事情报局的外围机构,它有一个正式名称是“大陆工作海外研究室”。《北京之春》由台湾“军情 局”提供经费,为“台独”及“藏独”和“疆独”等制造舆论,并替“军情局”收集两岸及美国的情报资料,监视、控制大陆流亡海外的民运组织及海外华 侨社团的台谍机构。至于《北京之春》的编印出版费用,是来自于美国有情报背景的“国家民主基金会”(简称NED)。《北京之春》的经理薛伟也承 认,“军情局”拨给《北京之春》的活动经费共达2亿元(新台币,下同),而《北京之春》每年必须向“军情局”提供250份的定额情报。
阿扁又为王丹、王军涛专门设立了“二王专案”,由台湾海基会副秘书长颜万进和国安会谘询委员林佳龙负责相关工作,扁当局打着“资助学术研究”的招 牌,通过海基会向王丹等人提供经费,王丹则向阿扁提交“工作报告”。从2001年11月到2002年10月,以“推动研究”中共十六大为名,扁当 局共向王丹等人提供了80多万元,其中王丹和王军涛的人事费各为12万元,交通费共10万元,座谈会车马费还有2.4万元。
据台国安局密件透露,民进党政府与“二王”团队的最初正式接触始于1990年代的“波士顿会议”。台湾方面出席的是颜万进和徐斯俭,民运方面出席 的有王丹、陈小平、吴稼祥,来自大陆的刘军宁、张祖桦和香港的卢四清。
王丹也投桃报李,从事台独不遗余力,他除了经常在报刊杂志上发表文章公开支持台独外,还为主张台独的民进党站台背书。例如2006年王丹为阿扁 “终止国家统一纲领”(即废统)站台鼓气,抗衡外界反对声浪,激励岛内台独士气。2008年台湾总统大选时又为民进党候选人谢长廷站台。
其实王丹的台独立场已不是什么秘密,甚至连海外民运都看不过眼。当年阿扁招供给王丹20万美元时,民运大佬王希哲等人就曾发表过联署声明,要求王 丹就此向海外民运作出交代,指决不允许“我们都身在其中的海外民运的名义,被王丹私下拿去与陈水扁作交易,责任却似乎海外民运人人都有份”,海外 民运不作阿扁的替死鬼。
该声明第一条更明确指出,海外民运的大多数是反对台独的。此外还反对民进党台独政府打着所谓“资助海外民运”的幌子,将其变成私下收买个别人物为 其分裂中国的台独政策背书站台的工具。特别是阿扁将所谓“资助海外民运”当作掩护其贪污犯罪的挡箭牌、隐蔽伞,侮辱丑化海外民运,海外民运对此表 达强烈愤慨和抗议。
王丹后来辩解,指他收取阿扁的经费都用在他主导的“中国宪政协进会”、“北京之春”杂志上,以及联系有志推动大陆民主化的大陆知识分子。但《北京 之春》杂志社总经理薛伟指杂志没有收到任何以王丹之名转来的经费,没收到过一分钱,真不知道王丹把那么多钱用到哪去了。
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无论王丹怎么寻找借口和辩解,也掩盖不了自己收黑钱、搞台独的劣行。正所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可能像王丹所 说,阿扁给钱不带任何的附加政治条件,而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王丹也应该知道迟早会有身败名裂的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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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KnowThereAreStillMa
IKnowThereAreStillMa [129.22.117.*] @ 2011-5-10 1:08:33
您是个傻逼吧。。。。。我看的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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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taw
retaw [74.82.163.*] @ 2011-5-10 1:59:08
现在回复的,是不是只有5毛了啊。专业的果然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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